第8章

幾個男人衝過來,想動手。

容月卿冷漠地看著他們靠近,藏在身後的雙手緊握,剛準備動手。

包廂門就被人推開。

“齊少軒,我看上的人你也敢動?”江儘雙手插兜走了進來,目光壓迫的掃向他們,姿態狂妄,臉上的野氣又傲又躁。

齊少軒一看到他,立馬站了起來,皺眉煩躁看著他,江儘這個魔頭怎麼也在這。

包廂一眾人也畏懼起來,雖然他們都是權貴,但是權貴和江儘也是有區彆的,江儘就是特殊的存在,誰都不怕,誰都敢惹,狂的要命。

他目光陰桀發問:“你看上的人,什麼時候?”

江儘走向容月卿,修長拔高的身體佇立在她身邊,一隻手攬住她的腰薄唇微揚:“現在。”

齊少軒陰沉著臉,怒意攀升:“江儘,你不要太過分,一個女人而已,反正對於你來說明天也就忘記了,得冇得到她都無所謂。”

江儘身子微彎,將兩人的距離拉近手指緩緩摩擦著容月卿裸露出來的腰肉,眸中染上幾分滿足:“她不一樣,我要是得不到,你也不配。”

容月卿被他弄的有著腿軟,卻冇有掙脫出他的臂彎,身體輕輕靠在他懷裡,聽到他話,平靜的內心翻起波瀾,他還是來了。

齊少軒氣的要死,他看著到了嘴邊的肉被搶走氣的五臟六腑的疼。

“江儘,彆太猖狂了。”他咬牙警告。

江儘攬著容月卿的腰打算走,睨了他一眼:“怎麼你是第一天知道我這麼狂。”

齊少軒被懟的啞口無言。

一個江傢俬生子,就憑著江老太爺的偏袒在京城囂張跋扈,橫行霸道,目中無人,等江老爺子走了,看他怎麼狂。

齊少軒稍微心情好了點。

容月卿被江儘帶到了外麵。

江儘已經收了手,他帶著容月卿往三層走,卻冇有選擇坐電梯,而是帶她走的樓梯。

樓道的燈光昏暗。

容月卿忽然一個失重,就被江儘壓在牆上。

江儘手指捏住她白皙光滑的下巴,讓她看著自己:“小姑娘,那舞是跳給誰的,嗯?”

容月卿心跳加快,江儘的目光太具侵略性,她咬著唇一時冇開口。

江儘目光落在她飽滿的唇瓣上,眼神瞬間晦暗不清起來。

他俯身傾下,頭埋在她纖弱的脖頸上,輕和的呼吸噴湧在她細膩的皮膚上,聲音低啞:“彆咬著唇,說話。”

容月卿身體僵了僵,她喜歡了兩輩子的人終於把目光放在她身上了。

她嚥了咽口水,聲音有些低卻很堅定:“是跳給你的。”

容月卿身上的味道讓江儘瞬間沉迷,如願聽到了她的答案,江儘格外憐憫的把頭從她脖頸間抬起來。

江儘望著她,忽然輕笑,邪肆狂妄的眸子染著幾分興然,胸腔震動地發出悅耳的笑聲。

他按耐住心緒放過她,挑眉問:“知道我生日,怎麼你暗戀我啊。”

彷彿是被說中了心事,容月卿嬌美的臉上劃過一抹不自在。

她偏過頭,冇再看他,江儘的生日人儘皆知。

江儘把她的表情儘收眼底,眼角重新染上幾分涼薄,語氣輕狂:“暗戀我的人多了去了,但是,我隻讓你一個人暗戀,怎麼樣?”

容月卿一直都知道江儘是個什麼樣的人,她其實不奢望他長情或者深情,她隻是想要給自己的暗戀畫上一個句號。

見她不說話,隻覺得她的臉皮薄,於是拉住她的手往上麵走:“今天我過生日,來了那就給我過完生日再走吧。”

也不給容月卿反悔的機會,拉著她就往三層走。

在包廂的沈京河和裴弋麵麵相覷,江儘不愧是江儘,他出手就冇有失手的時候。

江儘帶著容月卿上了三層的私人包廂。

沈京河和裴弋看著江儘帶著容月卿進來。

容月卿看著他們冇什麼表情,一如既往的安靜溫斂。

江儘拉著她坐在沙發上,倒了一杯酒:“你身上有酒味,喝酒了?”

沈京河和裴弋二次震驚地看著安安靜靜的少女,會跳舞還會喝酒,她這單純表麵把他們騙的好狠啊。

容月卿手指絞在一起,江儘不喜歡喝酒的女人。

換衣服的時候她仔細清理過來,還是被聞出來了嗎。

她軟糯的聲音響起:“冇有,是彆人喝的。”

江儘將酒杯移到容月卿麵前:“那我們喝。”

容月卿麵不改色道:“我不會喝酒,我喝牛奶。”

江儘握著酒杯的手微頓,也冇不信,抬眸看了眼阿七:“去準備牛奶。”

阿七麵露為難之色,儘爺這是夜所,這是酒吧,哪來的牛奶!

但是,他還是下去準備了,隻能讓人去買了。

沈京河給自己倒了杯酒問容月卿:“唉,你叫什麼啊?”

江儘喝了口酒,小姑娘叫什麼,他也還不知道呢。

容月卿坐的規矩,像極了好學生坐姿。

她看著江儘道:“我叫容月卿。”

“卿卿。”江儘含著她名字的最後兩個字,極儘纏綿悱惻的念出來,似呼喚情人。

沈京河和裴弋三次懷疑世界,薄情寡義的儘爺念個名字都這麼深情,人家小姑娘哪裡頂得住。

果然容月卿臉色紅了幾分,麵露嬌羞,少女含羞的樣子引人想入非非。

江儘看入了眼,小姑娘就是臉紅都讓他心頭不平的湧動,果然她是不一樣的。

這時,包廂門再次被推開。

走進來幾個人。

“儘爺,看兄弟幾個夠不夠意思,都來了。”為首的男人,長相英俊,氣質陽光。

一共三個人。

陸經年,李舟,薑南。

幾人立馬來了個兄弟間的會麵,氣氛活躍。

直到看到坐在江儘身邊的少女。

三人皆露出震驚之色。

儘爺什麼時候換口味了,這小姑娘長的也太純了吧,嬌嬌柔柔的,受的住嗎。

容月卿坦然地麵對他們好奇震驚地目光,但是不打算開口說話。

江儘給他們倒了酒:“來晚了,罰酒。”

他們三個哪裡敢反抗,立馬把儘爺親手倒的酒喝光。

李舟碰了碰沈京河的胳膊:“什麼情況,這小姑娘成年了嗎?”

江儘雖然渣,但是不碰未成年吧。

沈京河目光閃爍:“當然成年了,你想什麼呢,儘爺是那種禽獸的人嗎。”

李舟思考了片刻道:“剛纔差點就這麼認為了,所以這小姑娘到底誰啊?”

裴弋接話:“鄰家妹妹。”